波士頓炸彈嫌疑犯兄弟二人,一人被擊斃一人落網,當記者訪問他們的父親時,他也無法置信,「我兒子真是個天使,佐哈在美國就讀醫學系2年級。」、「佐哈是個聰明而成績優異的年輕人。」
當所有的新聞都集中在炸彈客的身份是不是「穆斯林的極端份子」時,佐哈是八歲時移民美國,現今是十九歲的麻州大學二年級學生,他大半的求學生活都在美國,接受完全的美式教育,我們要質詢的是他是出生車臣裔的「血統」,還是他喝美國牛奶「長成的孩子」?這是個弔詭的問題。
如果你問他的同學:「他講英文沒有口音,完全是美國道地長大的小孩。」
問題最後可能歸究的是他的哥哥塔默蘭,「他真的很愛他哥哥,也很尊敬他」,「哥哥可能操控弟弟」。
哥哥移民生活不像弟弟順遂,「唸社區大學最後也輟學」,「他沒有任何美國朋友」,「哥哥看來更篤信宗教」,並且「批評美國價值蕩然無存,人們無法自制。」
我深深感覺美國是一個「民族大熔爐」的國家,強調「民主、自由、民權」,但相對的,也是各民族衝突熔點最易升高的國家,激動混亂的意識常常像危險物品任意擺放在國內各個角落。
他們兄弟倆的異端行為能簡單的歸類為「車臣激進份子」,或是「穆斯林宗教狂熱份子」?還是如同車臣領導人卡狄羅夫回應,「兩兄弟行為與祖籍車臣無關,他們在美國成長和唸書,他們的態度和信念是在美國養成,因此企圖將車臣與查納耶夫兄弟混為一談,是白費力氣。」
這一對兄弟黨成長的過程獨自在美生活,讓人不禁感嘆許多高社會經濟地位的父母努力把小孩送至國外當小留學生,追求一本外國籍的護照,或與一群會說英語的小孩一同學習,是滿足父母的盼望,還是讓小孩失去父母親的照顧與陪伴,而往往父母只能用金錢來彌補。
父母心目中的孩子是個純潔可愛的小「天使」,短短十多年不見了,怎麼會就變成「魔鬼」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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